这也许就是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能被石头子刮出来一个疤还真的是概率小到极致的事件,但也不是不存在的。
或许他这几年,所谓的‘出差’,整天和那个教授东北西跑到苦地方,就是有这样的风险吧。
秦臻眼睛扫过那道不怎么明显的疤,还有林空竹脸上因为肤色白皙所以很明显的巴掌印,刚刚短暂忽视掉的火气又上来了。
她退后两步离林空竹远了些,防备十足:“你滚吧。”
林空竹捡起眼镜重新戴上,他本来齐整的头发现在有些乱,几缕黑发掉在额前,本来严肃的风格平添了一丝少年气——就是因为脸色苍白,显得有点颓废。
但镜片背后的眼睛亮晶晶的,盯着秦臻:“能说几句话么?”
“你干嘛?”秦臻双手抱肩,警惕的看着他:“赖着不走我真的会报警的。”
“还有一件事想问。”林空竹笑笑,在秦臻毫不客气的撵人声中还是轻声道:“十月份校庆,你会去么?”
秦臻:“不去。”
拒绝的毫不犹豫,甚至没经过什么思考,态度可以说是决绝到一定地步了。
可是林空竹做好了这次回来后就会碰无数钉子的准备,所以即便被秦臻呵斥了,心态也依旧很好。
“很希望你去。”男人整理了一下袖口,刚刚的情绪狼狈过后就又很快恢复了冷静的状态,一如既往的清隽优雅:“到时候,有些事情想和你说。”
“你想说什么?”秦臻抬眸,疑惑地看着他:“现在说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