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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林空竹就不偷袭了,他‘光明正大’的攻城略地。
窗帘半拉,屋外正烈火烹油一般的刺眼阳光斜斜的打了进来的时候,他就把人按在了床上。
就算是大白天,但年轻人血气方刚那股劲儿上来了,就什么场合都拦不住。
秦臻敏锐地感觉到,林空竹这次很凶。
虽然少年往常在床上也是强悍而凶狠,但这次格外,做到一半的时候秦臻就怕的有些想哭。女孩白藕似的一截手臂抓着床头的栏杆,水葱一般的十指几乎扭曲在一起。
她声音隐忍的问身上的林空竹:“你怎么了?”
他不对劲,秦臻能明显地感觉到他不对劲。
林空竹闻言一顿,发梢的水珠轻轻滴落在女孩白皙瘦弱的锁骨上。
随后他俯身,将那晶莹的水珠一点一点的轻轻舔掉,过程中,敏锐地能感觉到秦臻在微微的发抖,不知道是疼是爽。
她在自己身下,犹如一只被困住的,无能为力的小兽。
挣扎,撒娇,撕闹,最后还是呜呜咽咽的屈服。
如果说平常是‘情趣’,林空竹此刻却是自我痛恨。
这种痛恨,才让他绷不住的有些失控。
他需要告诉秦臻,他需要告诉秦臻一些所谓的真相。就像剔骨一样,再疼再难,也还是要说。
“臻臻。”少年附在她耳边,声音压抑隐忍:“我不是个好人,我是一个很卑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