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 还是看一眼从手腕间松脱的腕表, 跟林玄报了个时间。
他当时特意记了。
林玄记在手机备忘录里:“好的, 姐的时间你记得吗?”
因为他知道姐自己应该想不起来记。
傅擎默了默:“比我早一分钟。”
“哦哦, ”林玄特别认真地记录好,看出边境大佬心情不好没敢惹,静悄悄的就退下了。
林迢背对着屏风而站,摸了摸鼻尖,装作十分不经意地问:“姐,你俩刚刚为什么都坐在床上啊……不是说在比划身手吗”
他身后,白炽灯在屏风上投映出一个小小的身影。
脑袋大大的、肩膀窄窄的、胳膊腿都很短。
柔软的棉质小T恤, 从她大大的脑袋上套下去。
头发被压得贴着头皮, 等把T恤拽到身上, 没有了弹力领口的束缚,蓬松的头发才唰地弹开。
两只小胳膊再穿进衣服里,林音从屏风后走出来。
脸上还有两朵小红晕。
“我们爱上哪儿打上哪儿打,你管得着吗?上床打怎么了?明天我们还能上房顶打!”
林迢额头滴下一滴冷汗:“姐,是不是刚恢复过来身上又酸疼了?”
他不过就随便问一句,姐怎么火气这么大?
林音倒不是因为哪儿不得劲,就是林迢哪壶不开提哪壶,一想起之前床上发生的事,她还是心跳好快!
好险是忽然变小了,要不然——
她怀疑傅擎想啃她!
林玄已经把止痛药拿来了,林音这是第二次体会药效后的反应,已经习惯很多,不像之前反应那么大。
等她从房间出来,傅擎已经换好衣服,坐在沙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