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笑了两声,又跟王导你来我往几个回合,才领着易岚离开。

刚刚易岚的那一幕戏,他是全程看在眼里,也属实被惊艳到了。

他没想到,易岚在演戏上竟然有着这么高的天赋。

那种情绪感染力,入戏与出戏的速度,是无数演员打磨多年也不一定能做到的。

这一趟剧组,属实也不算白来。

“你放心,那个演员那边,我已经跟他经纪人聊了,”应天边走边道,“星河的名声摆在那儿,不会有人来为难你。”

“王导这老头儿就是拍戏的时候脾气大,不过他导演的作品确实都不错,以后要是有机会,你可以自己考虑要不要和他合作。”

易岚点头应下,然后继续盯着应天看。

应天被他盯得有些莫名:“怎么了?我脸上有米粒?”

易岚:“大盘鸡。”

之前说好了的。

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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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淮的手指摩挲着左手腕骨的位置——那里有一道长约十厘米的曲折疤痕,是许久之前留下的,久到他都已经快记不清年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