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定蓉不着痕迹松了口气。
她到底一夜没睡,也累,直接挤在那张木板床上。
宁楚珩顺势将垫子塞给她。
“不怕给人看见?”
姜定蓉笑着问。
“看见也无妨,大不了他们会说,我强迫你未遂,被怀恨在心的楚少主报复了。”
宁楚珩如他所说,丝毫不遮掩自己的行为,低头搭在她的肩上,轻轻啄了一口她的耳垂。
男人就这么在牢狱中抱着她。
姜定蓉想了想,还是抬手捏了捏他的耳朵。
“刑部的人来,你打算怎么说?”
宁楚珩放纵了她的小动作,闭着眸慢腾腾说道:“我说酒中下了药。我想一亲芳泽。”
姜定蓉噗嗤笑出了声,而后笑得肩膀耸动不停。
这也太逗了。他敢说,刑部的人敢听吗?说给陛下敢信吗?
姜定蓉知道宁楚珩这是故意在胡说,也没当回事,笑过后,先告诉了他一件事。
“这个毒是王络冶自己下的,但是也可以不是他下的毒。”
“你就说你的酒中只有没有洗干净的新鲜杏花,是见过陈学士一面,陈学士提到我爱杏花酒,你与我关系不睦,在酒中放了一点五石散。然后告诉他们,你听到陈学士说过,王络冶登门,是陈学士指示的。”
宁楚珩一愣,抬眸静静看着她。
只看了眼,他就懂了。
“不是陈学士,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