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就是手臂已经麻了,疼痛沿着手背缓缓蔓延。
只要她人清醒,没有反应迟缓,这毒就威胁不到她的生命。
“可怜孩子,怎么就误伤了你……”老夫人叹气,转念一想,又问了句,“那柳悦怎么好好地,对珩儿下毒?”
姜定蓉垂下眸。
“我只知她厌恶我。”
这话说的让老夫人又叹了口气,握着她的手:“好孩子,你受委屈了。悦儿是个苦命人,性子偏激了些。却没想到居然做得出这种事来。却伤了你。”
“大夫看了,可怎么说?”
姜定蓉当场就让石兰去联系了手下里的一个大夫来。也亏着人离得不远,一路几乎是狂奔而来,算来赶得够快。这会儿大夫抱着药箱还在苦思冥想,听着这句发问,拱了拱手。
“此毒有些狠辣,是直取人性命的。亏着在下随身带有解毒丸,给这位夫人服下,暂时是能稳定片刻,具体如何,还得看那下毒之人,用的是什么毒,才能给这位夫人解毒。”
“柳悦当真是过分至极!”
老夫人也眼含愤怒。
姜定蓉想着,也不只是过分吧。可能因为大家都觉着她是个可怜之人,在被不少人嘲弄的情况下,总有人愿意对她退让。导致柳悦越发的偏激,做什么事都拿性命相赌。
这对柳悦来说,大约是一种支配生命的享受了。
这种人,活着都是浪费粮食。
姜定蓉眼底淡漠。
“珩儿呢,珩儿去哪儿了?”
宁二夫人脚步匆匆赶来,气都还没有喘匀。
“祖母,小叔去柳家了!说是去找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