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味也尝不到了,只剩才丝丝彻骨的凉,把周瓷冻坏了。

“唔呃太”周瓷皱眉含糊不清道,努力吃下这么磨人的雪糕,可惜雪糕融化的甜水仍然不受控制混合着津液从唇边流淌,带着洁白的甜味。

“我帮你。”

七月的呼吸变深,手指带着那块没有融化的雪糕微微移动,用冰冷的温度为刀枪在周瓷嘴里胡乱舞动着掠夺,速度还有变快的趋势。

周瓷这时候哪儿还能不发现这臭小孩在逗他玩,可嘴巴被雪糕塞的满满当当,无助可怜的顺着他唇角流下,只剩一道奶油味的雪糕融化后的水痕,又没有精力反抗。

最后那块该死的雪糕终于融化,周瓷还来不及发火,一对与雪糕的冰冷天差地别的火热干涩的唇舌就吻了上来,汲取他嘴巴里雪糕留下的甜意和冰冷,让他被冻到麻木的唇舌焕发生机。

就好像品尝到的奶油味的余韵是现在这火热的唇带来的一样。

周瓷体会到那双唇在有些不确定的发抖,在怕他反抗一般,吻的不算用力。

是啊,他们现在没有接吻的理由,七月没有受伤,也没有精神力受损。

他们凭什么接吻?

可是周瓷仍然没有反抗,反而扣住了七月的后脑勺,带着冰凉加深这个火热的吻。

去他妈的“凭什么”。周瓷闭上眼睛。

他似乎习惯了,他们都习惯了,和彼此的以唇舌为媒介,交换着仍旧引而不发的灼热爱意。

可惜这样的默不作声非但不能让爱意变得寡淡,反而更像不能开盖的酝酿的红酒,只等待真正打开那一天香浓和甜蜜再也抵御不住,透彻心绯,香甜入骨。

作者有话要说:

咦,他俩好腻歪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