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雌王似乎并不是特别热衷于见他,还,很享受这里的生活的意思。

他是不相信的。

任何一个有正常思考能力,知荣辱,懂是非的雌虫都不可能会在那样一只跋扈的皇子手下毫无怨言。

那样艰苦的训练,那样繁重的任务,每次训练结束时候那样的伤痕累累,他不相信他的雌王能够忍受这样的被强迫一般的屈辱。

“雌王,我现在就可以带您离去,”阿斗伏在地上仰起头:“您是上一届雌王的后裔,无数的旧部雌虫奉您为王,只要和属下离去,您便可以得到千万雌虫的敬仰和爱戴,成吨的属于您和先雌王的财富,只要只要您回去”

阿斗眼露炽热:“您回去吧,您可以拥有您想要的一切”

七月顿感无趣,这只雌虫暗示自己这么久只是和自己说这些毫无用处的屁话。

“我不会回去,”少年眉眼发冷:“我也不会回去,你也不需要这样跪我,更不要一口一个‘雌王’。”

“周瓷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阿斗一愣,竟是反应了一下周瓷是谁。

无论是他潜伏的王公贵族中,还是混迹的贫民百姓,鲜有人会直呼“周瓷”这个名字,大部分不外乎“小皇子”“少将”“绿玫瑰”混着叫,这一声“周瓷”恍若惊雷——

阿斗的视线落到那双精贵的蛇皮鞋上。

他的雌王,和那只雄虫的关系,远远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简单

七月起身,不再看那只跪伏在地上的军雌转身便要走——

阿斗咬紧唇,瞬时间脸上褪去了血色。

本来他是以为自己只要和少年坦白了身世,这位一直挣扎在水深火热里的小雌王一定会对自己产生亲切感,进而能够赶快和他回到旧部军营稳定他们一帮军雌的心,仔细筹备起义,了了原来雌王一世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