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的神情依旧没放松,眉头微微皱着,还在想着刚才的事情。

周瓷揉了揉小孩的指关节,笑了笑妥协:“好吧,其实是有一点害怕。”

他碧绿的眼睛眨的很灵动,“不过也不是特别害怕,就是有点恶心?”

他这次说的真情实感,只希望这事情赶紧过去。

七月喉结动了动,问道:“那,”他问得很严肃,“我亲你的时候你会害怕吗会恶心吗?”

他话音刚落,周瓷不知为何怔了怔,心猛地跳动,灼热的怜爱从他微垂着的眼眸流露,火焰般铺洒在七月身上。

周瓷声音很柔“自然不会”

七月先是松了口气,又道:“对不起,我以后不会——”

“七月,”周瓷打断了他。

“怎么了?”

“你现在手上的力量恢复了吗?”

他这个问题问的毫无缘由,几乎就是为了打岔而打岔,为了转移话题而转移话题,让七月一头雾水。

“还没,恢复了大概八成吧。”七月老老实实道。

“这样啊”周瓷状似了然地点点头,把左手一直把玩着的花枝整理好,伸手很认真地放在座椅对面的小桌子上,他摆的小心,毕竟这株花刚刚因为七月的不小心而断了,他需要精心爱护。

七月坐在座椅上看着周瓷,有些摸不着头脑。

下一秒,周瓷便双手托着七月的脸,小腿一支,整个身体把少年完完全全压在柔软的沙发座椅上,趁着七月惊得嘴巴微张的时候很狡猾地偏头吻了上去,索取身下人的津液。

七月脑子里一下子什么也没有了,什么愧疚什么自责什么难过全都一并化作滚烫的爱意,顺从地被自己的神明压在身下,蝴蝶展翅般展开自己柔软的,青涩的刚刚发育成年的身体,沉浸在这场两人心知肚明又都不肯说破的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