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上有打听怎么不见阮娟的人,王家里外都说是她染了风寒,这几天送到镇上铺子里养病呢。

庆脆脆和王二麻子都觉得到时候将于大壮料理了。

庆脆脆念着抓他入屋偷窃的罪名,送到县里,再使唤些银子,不愁关他一两年。

王二麻子点头同意,一转身出了院子,却是直奔后山。

如今是九月初,尚是后暑时节,正是山上狼兽出动的巧时候。他许久不曾上山狩猎,也不知那几窝凶残的狼有没有挪动。

——

庆母不上工,家里又少了阮娟,很多活计一下子便落在庆脆脆肩上。

一连忙了三日,都是倒头昏睡,白日都眼皮子泛累,只想盹上一觉。

庆脆脆便让她娘荐两个人来。

庆母把这事放在心上,第二日便有两个上了年纪的婶子到了王家小院。

庆母拉着她们坐下,指着其中一个方脸妇人道:“这是咱们村马家二房的婶子。你以前跟她家的小花走得亲近,还记得吗?”

庆脆脆点了点头。

小花已经外嫁一年多,说是走得亲近,其实就是一块扎堆说小话罢了。

瞧着马婶子绷着脸,一副不好相处的样子,其实内里怕露怯,自己不愿意收人纳用。

没在村里听说她什么坏话,就是家里日子不好过,有个十岁的儿子,是个痴傻的。

她娘选这个马婶子,应是出于同情。毕竟村里对庆家大房和马家二房绝后的传言一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