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反问:“你?已经看到了??”
“虽然还没……”
手攥预算的会长大笔一?挥,在表上打了?个勾,“那就保留。还有叠人塔……这?些学生练习了?多久你?知道吗,凭什么说?删就删?”
叠人塔最后也没有上台,反而在训练时因操作不当摔伤了?数名学生,造成十分恶劣的影响,导致那些学生耽误了?毕业季,算是虞渊心头的一?个遗憾。
此时有机会弥补,虞渊毫不退让,“你?要知道,我们的学生并非专业杂技团舞者,有热情是好的,但万一?……”
“学生们已经开始训练了?!你?不能拿莫须有的可能性,来否定大家已然付出的心血!”
讨论陷入僵持。
虞渊沉吟不语。
诚然,他经历过一?次完整的事件,看清了?事情的始末,知道如何权衡利弊。
但学生们还没有经历结局,当局者迷,看不清轻重?缓急也是正?常。
他正?思忖着如何说?服这?些同级,但目光不经意?间落到全场,看到所有学生会成员都基本抱团,站在会长的一?边。
他这?才明白,这?段时间为什么没人提醒他来上工。
愚?来是成了?副手的会长不服气,趁机煽风点火,抱团站队,要架空他这?个总导演。
他确实因为旷工落了?下风。
原本愚?凡事继续亲力亲为的虞渊,回忆起?重?生前包揽一?切事务的下场。
他干脆放权,“行?。那我们就赌一?赌。”
会长不解,“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