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问,倒是把林若韵问倒了。
若韵的后脑鬓发边确实有一道长长的伤疤,具体怎么受的伤她完全不记得,听妈妈说是小时候磕伤的。
“我也不知道怎么弄的,我妈妈说是七岁时候学骑自行车摔伤的,不过真的好奇怪,我最怕疼,按理说这么大的伤疤我应该印象很深才对,可为什么想不起来呢?嗐……我好健忘……”
林若韵似乎没把这个问题当回事,闲聊似的自顾自说着。
她答话时正低着头把鸡翅摆盘,所以看不见关颖寒正一动不动地凝视这道伤疤,直至漆黑的眼仁被积聚的泪水覆盖,悄无声息地滴落。
她不在若韵身边的这五年,她到底经历了多少痛苦和折磨?
想到这些,关颖寒的心都要碎了。
她是奶糖也好,是关颖寒也罢,只要能守在若韵身边保护她,是谁有这么重要吗?
关颖寒缓步走过去,从背后将若韵搂住,把头埋进她馨香的颈窝,发出一声平时不常有的哽咽:“姐姐……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让你受伤。”
林若韵的心都被她软化了,在她怀里转身,揽着关颖寒的腰。
她手上的水还没擦干,只用手臂就能把关颖寒环抱住,奶糖的腰身很纤细,却很有力量感,让她觉得温暖又安定。
“我知道!奶糖一直都在保护姐姐。”
……
林若韵在厨房洗过餐具,将用过的砧板和菜刀归置好,忙完这一切已经接近九点,她匆匆进浴室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