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等着祁知意离开的片刻逃向洗手间。
在江初初喝酒之前,祁知意往江初初的酒里放了一点料,谁让江初初勾引她男朋友。
这裴泫她可听说了,不近女色的很,江初初如果真敢去勾引他,可不只是这么个下场了。
很快,一路摇摇晃晃的江初初很快就到了裴泫的面前,
“哥哥,我可以请你喝杯酒么?”江初初穿着白裙子,醉酒的样子像是误入凡间的小精灵。
“不可以。”
裴泫慵懒的靠到了沙发上,修长白皙的手随意的解开了两颗衬衫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长腿微躯,清贵的气质更加显得迷人又危险。
江初初视线逐渐变得越来越模糊,身形也隐隐有些不稳,似乎要往后倒,却准确无误的撞到了裴泫的怀里。
裴泫皱了皱眉头,抬手就用仅存的理智挥开了江初初,他现在身上还有些不知名的燥热,挨上来的温软身躯此刻显得格外的诱人。
直觉告诉他是中了药,他现在必须得回家。
现在要离开这个地方,不管去哪里都行。
除了见到裴泫之前,江初初一直都是清醒的,但是她不能推开这个男人,她的妈妈还需要这个钱治病。
不然唯一温暖她的人死了,她该怎么活下去?
江初初在这世上活了很多年,早就知道这个世界并不如自己想的那么善良纯真美好,也习惯了人与人之间的尔虞我诈。
她把祁知意放了迷药的酒的确是喝了,但是她在洗手间疯狂的灌自己的水,努力稀释迷药,早已清醒如斯。
她总是知道怎样为自己汲取最高的利益,在这世间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