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酌拖着残破的身子,忍着剧痛,与之周旋、厮杀,在他最会后一丝力气用完之前,杀出一条血路。

龙吟剑以人肉眼无法察觉的速度,拼命向前飞驰,进入灵墟宗,他再也无法坚持,倒在剑上。

阳光透过纱窗,洒满整个房间,茶鸢眼皮微动从睡梦中醒来,她睁开眼,望了窗外一眼,竟然这么晚了。

她突然想到,叶景酌说今日开始教她修炼,便匆忙起身。许是动作太大,她本就酸软的腰,愈发疼了。

她微蹙着眉,手撑在腰上,艰难的从床上下来,昨日上药处倒是不疼了。

茶鸢来不及洗漱,给全身施加清洁术,整理好仪态,便离开房间。

叶景酌的门依然是关着的,他一向勤勉,应该不在房间,她往殿外走去。刚走至殿门,一道强劲的风袭来,茶鸢连忙往门后躲,才没被劲风掀翻。

一道金光闪过,猛的冲破叶景酌的房门,茶鸢吓了一跳,背靠着门身子缩了一下。

她从余光中看见,叶景酌躺在剑上,剑将他往下一抖放在床上,化作一道光又没入他识海。

茶鸢小心翼翼的走至他房间门口,他一脸惨白,衣服上全是血,特别惨烈。

他身上萦绕着一股淡淡的魔气,茶鸢向他靠近,他身上并无外伤,所受皆是内伤。

他身上有两股味道,一股是血腥味,一股是香甜的味道,像花蜜一样甘甜生津。

有些熟悉,仿佛在哪里闻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