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命地用舌头将药往外抵,手脚都在不停的挣扎。茶鸢将他手脚压住,紧紧地捂着他的嘴,逼他将药吞下去。

茶鸢没有用灵力帮他将药逼下去,而是保持这个姿态,让他清晰的感受到,丹药在他嘴中融化,缓慢的流进食道,再被身体吸收。

他的脸色逐渐变红,眼神迷离,连挣扎的力气都变小了。

看来媚药起作用了,茶鸢将他松开,他立刻伏在床弦上,不停的咳,吐出来的只有带着药渣的口水。

池暝绝望的趴在床弦上,像只干涸的死鱼,内心却像火烧一样,恨不得将身上这一层薄薄的外袍脱掉。

茶鸢没有理他,兀自下床,在书桌前研磨。她将宣纸平铺在桌案上,拿起架子上最细的一只毛笔,在纸上勾画着什么。

池暝服下的媚药太多,他又无法用灵力压制药性,不多时就失去了理智。

他面色潮红,痴迷的望着桌案边作画之人,他下床,走至茶鸢身边,手不安分起来。

茶鸢按住他作乱的手,将他搂在身前,将手中的毛笔放在他手中,就着他的手,继续作画。

一股清凉包裹着他,他脑中有了一丝清明,他下意识看向眼前的画,瞬间脸红得充血。

纯洁的宣纸上只多了一种颜色,却惟妙惟肖的勾勒出了人体线条,两个赤条条的人,亲密的贴合在一起。

尺度之大,简直不堪入目。

茶鸢将画好的一张放在案头,又取了一张干净的宣纸,亲了他脸颊一下:“你画得真棒,等会画完了,我们就来试试。”

“不是我画的。”池暝急急否认,“明明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