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鸢却捏住他下巴,话锋一转:“最后问你一遍,解药在哪儿。”
他疼得下巴仿佛都快被捏碎了,他艰难的开口:“我没下毒,更不知道什么解药。”
茶鸢气绝,抬起腿,狠厉的踹了他膝盖一脚。
他疼得瞬间跪在地上,精致的面容痛苦地拧在一起,眼角流出了生理的泪水,睫毛像泡在水里一样,湿漉漉的。
池暝咬着牙,伏在地上缓好久。才抬起头,一脸阴沉的看向茶鸢,眼底流窜着阴蛰的寒气,嘴角带着讥讽:“你若是想要给万博敏报仇,大可直接杀了我,何苦编一个蹩脚的借口,诬陷我。”
茶鸢怒极反笑:“呵,还挺能狡辩。”
他死不承认,这让茶鸢很被动,在这样耽搁下去不行。
茶鸢冷静下来,她站在池暝的角度考虑这件事。他是鲛人这事已经暴露,若是再暴露他身上藏有剧毒这件事,必给族人带来灭族的危险。
这也他宁愿死,也不愿说的原因之一。
更重要的是,他似乎很拟定茶鸢不会杀他,因为杀了他,茶鸢什么都得不到,还会惹上一身仇。
这让茶鸢很被动,逼迫不行,那只能让他主动交出解药,这何其的难。
茶鸢有一丝绝望,心里堵得慌。她绝对不会让万博敏死,不然,这幅身体的怨气值肯定上升,她会更加痛苦。
她沉思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