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酌有些愧疚,他应该早点出手:“可带伤药?”

茶鸢抽泣了一下,带着哭腔说:“有。”

她胡乱掏出一堆,拧开瓶子就往伤口上倒,叶景酌制止了她粗鲁的动作,手覆在她伤口上方。

一股暖流在伤口上流动,缓解了些疼痛,茶鸢泪眼朦胧的看着他,眼眶红红的,看着十分可怜:“你还会疗伤?”

“会一点。”

茶鸢没那么疼了,思绪也飞了起来:“晏生,你对我真好。”

她在心里说抱歉,她方才还怀疑他想杀她,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的灵力比她难积累,救她跟为她疗伤,怕是用了不少。

叶景酌手顿了一下:“不算好。”

他帮茶鸢将碎了的骨头接好,在她伤口上轻柔的撒上生肌粉和止血药:“可有纱布?”

“有。”茶鸢在储物袋里找了一下,递给他,为了方便他包扎,她将裙子往上又掀了一点。

“别动。”叶景酌脸色微红,避开与她皮肤接触,小心翼翼的为她包扎。

他像在完成了一项艰巨的任务,头上冒着虚汗,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好了。”叶景酌瞬间起身,不想与她过多的接触。

茶鸢坐在地上,扯了扯他的袍角,软声道:“晏生,我站不起来,你能抱我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