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地自容,恨不得挖个坑将自己埋进去。

明明知道以她的修为不可能发现他,但他心虚,不敢赌,只奢求她不是为他而来。

叶景酌无法接受,一只小小的蛊虫就能将他的心智扭曲至此。他不由得怀疑,是不是他本来就是这样变态之人,所以才会在蛊虫的引诱下,丑态尽显。

在他不断自我折磨时,茶鸢已经走至少门口,轻轻扣响他的门:“晏生,你在里面吗?”

叶景酌徒然一惊,面色一僵,不敢说活,他实在无法面对她。

里面还未回复,茶鸢却笑了一下,她问得好像有些多余,他不在房间会去哪里呢。就他这种修炼狂,就算天塌下来都影响不到他修炼,她何苦要多问这一句。

茶鸢喊道:“晏生,我知道你在里面,我有事找你,你开一下门。”

叶景酌的脸色愈发难看了,他本来想装不在,可现在好像装不了。他走至门边,却没有开门:“你有什么事?就这样说。”

茶鸢不知道他在搞什么,有些不习惯隔着门说话,她比较喜欢看着对方的眼睛说话,这样才能更好的察觉对方的想法。

既然他不想出来,茶鸢也没有强求,就贴在门边说道:“晏生,对不起,我昨天在外被人耽搁了,所有现在才回来。”

她语气很是愧疚,仿佛在外花天酒地了一晚上的男人,酒醒后卑微的求妻子原谅。

“你跟我说对不起做什么,我又管不着你去哪里。”叶景酌如是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他才对,是他鬼迷了心窍,才会做出那般难以言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