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容洵金口又开,“朕倒想看看,谁有通天的本事,能在皇城司眼皮底下杀人。”
“是!”沈让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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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叙白再忍不住, 趁着夜色冲到了沈让府里, 一关上书房的门, 他便压低了声音, 道:“群臣怎么会突然上书请求废后?刘念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死了?”
沈让站起身来, 一脸嫌恶的看着他,沉着脸道:“我不是说了,有事我自会去找你。你这样贸然闯进来, 不消多少工夫,容洵就会知道你我之间有往来。”
萧叙白管不了这么多,只重重的叩着沈让面前的案几, 咬着牙道:“你是容洵的耳目,只要你弹压住皇城司,容洵便是个聋子、瞎子,能知道什么?”
沈让释然一笑,道:“也是。”
他浑不在意的坐下来,敛了笑意,道:“不过,容洵弄权多年,他的城府究竟有多深,手段究竟如何,你我都不知道,还是不要轻敌的好。”
萧叙白自然知道沈让说的大道理,可事关生死,饶是他再沉得住气,到了这一步,也不能作壁上观了。
这种被人蒙在鼓里的滋味,他受不了。
见萧叙白没说话,沈让又道:“还有,萧大人,你我既是合作,你便该守着我定的规矩,如若不然,这合作便到此为止吧。”
萧叙白强压着怒意,道:“只要沈大人不事事瞒着我,我自然很乐意守着你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