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洵目光阴鸷,寒凉的不成样子,道:“还有丞相夫人,你若是想挨鞭子,朕成全你。”
徐慈心吓得瑟瑟发抖,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了,只是哭个不停。
刘行止赶忙道:“陛下,内人只是爱女心切,这才挡了娘娘的鞭子。”
“爱女心切?”容洵的唇角勾出一个残忍的弧度,道:“一个毒杀亲夫的恶毒女人,丞相也要护着她吗?”
刘行止迟疑着道:“此事并无确凿的证据,如今就下定论,只怕太早……”
“不是。”徐寄柔突然站起来,她低着头,双手紧握成拳,不住的颤抖着,道:“的的确确,是刘念害了我哥哥。”
“你别胡说!”刘子宁大着胆子开口,道:“阿念心思纯良,又怎会……”
“来人!”容洵淡淡道。
沈让大步走进来,道:“臣在。”
容洵不耐烦的摆了摆手,沈让会意,只一个眼神,便有皇城司的人闯进来,将刘子宁拖了下去。
刘子宁连挣扎都不敢,只直直的看着刘行止,可刘行止只是避过头去,无奈的闭上了眼睛。
“说下去。”容洵淡淡道。
徐寄柔的声音有些发颤,依稀听得到她牙齿相碰的声音,道:“我曾听夫君与刘念密谋,要她杀死哥哥……”
萧叙白急急打断了她,道:“陛下,臣以性命担保,绝无此事!臣的妻子自她哥哥去世之后,便发了癔症,她的话不足为信!”
“癔症?我倒宁愿我发了癔症,便能让我忘掉,是我,是我的愚蠢和一意孤行害死了我的哥哥!要不是我执意嫁给你,也许你就不会……不会和刘念勾结,处心积虑要杀死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