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腼腆一笑,道:“奴才实在是不放心这几个毛猴子侍奉陛下。”
“你就是猴子王,还不放心旁人。那几个人哪个不是你带出来的?”
福瑞见容洵眼中含着些许笑意,不觉有些惊诧,他表面不动声色,只将茶盏放在他近前,回话道:“陛下说的是。”
容洵拿起茶盏来浅浅啜了一口,还未开口,便听福瑞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奴才有件事,不知当不当问……可若是不问,只怕奴才这心里,总是堵得慌的。”
容洵瞥了他一眼,道:“那就堵着。”
“奴才倒没什么,只是此事是事关皇后娘娘……”
“讲。”容洵淡淡道。
“是!”福瑞忙应了,道:“奴才听底下人嚼舌根,说陛下已宠幸过娘娘了?还,还是在娘娘病中……”
“你从哪听的这些混账话!”容洵重重的放下茶盏。
福瑞忙跪下请罪,道:“奴才该死!这宫里都传遍了,奴才才忍不住问问,照理说,陛下是决计不可能在娘娘病中……可他们说的有鼻子有眼儿的,说娘娘第二日便容光焕发,更是动了要遣散后宫的心思,要一心一意的与陛下在一处……奴才思忖着,此事既不是陛下传出去的,想来,便是皇后娘娘着人去传的了……”
容洵听着,唇角微不可闻的勾了勾,道:“既是皇后说的,自然所言非虚。”
福瑞张了张口,目瞪口呆的望着他,又是哭又是笑的,道:“陛下,奴才可以将此事告诉公主殿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