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昂。
陈嘉言愤怒到难以附加,她脑子都已经傻了,不记得他是谁,却还想着那个小混混!
他从她手里抢过画纸,当着她的面撕碎在空中洒开:“你不许想这个人!不许写他的名字!”
纪因被他的举动吓到了,害怕地蜷缩着身子,眼睛睁得大大的,惊恐地望着他。
她睡衣领口歪了歪,陈嘉言又看到她锁骨那处的几个吻痕。
小姑娘皮肤太娇嫩了,那些痕迹隔了一晚上还没有消失,他心底嫉妒的怒火再次烧起。
陈嘉言将人打横抱到穿上,不顾她的挣扎,一边抓着她手,一边蛮横去扯她衣服。
纪因发了疯似地用力地踢他,踹他,大颗的眼泪珠子滚落,哭着一遍一遍地,可怜又无助喊:“段昂段昂段昂……”
她意识是不清醒了,可他的名字仿佛烙印在心口,她知道自己被欺负时只有他会保护自己。
陈嘉言捂住她嘴巴,命令的语气道:“不许叫他的名字!”
呜呜咽咽的哭声自他的掌心溢了出来,少女眼泪滴到他手背,滚烫湿润。
终于唤回了他的一丝理智。
陈嘉言知道他现在还不能碰她,不然以后的事情便不可能朝着他期望的方向发展。
他从她的身上起来,抽了张纸想替她把眼泪擦了,然而小姑娘这次受到的刺激太强烈,对他已经形成了本能的抗拒。
他一靠近她,她便吓得直往后退,像受伤了的小兔子,满眼都是警惕和防备。
陈嘉言无奈又烦躁地揉了揉眉心,只能先出去,暂时把房间单独留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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