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差不多了,该收网了。”他对身边的阿箬说道。
瞬息之间,无数龙将现身,那意气风发的百越王就像一只被拿捏的蚂蚁一般,一切为王的骄傲自尊瞬息消散不见。
他不甘心地嘶吼着,却只换来了被押解时的沉重镣铐。
那曾经被他关押的阿琪雅此时漫不经心地走到了她那宛如落水狗的父亲面前轻声嗤笑道:“父亲,一切皆有因果,莫不是您以为将我关起来就能万事大吉了?莫不是您真的以为女儿会留这么大的一个破绽让你捉着么?”
“连我儿都被你撺掇着叛国么?”百越王不甘心地问道。
而那声我儿说的便是阿诺。
阿诺着黑甲站在百越王面前,沉默不语。
阿琪雅虽说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冠上了叛国的名头,面上却还是不在意地笑嘻嘻的。
“父亲,这史书皆是胜者书写,我为百越谋福,岂能被叫做叛国?”阿琪雅说道。
父女二人立场就一直不同,多说无用。
另一边的初墨禅小心翼翼地解下那沾了血迹的外袍,只穿了单薄白衣上前抱住了那个他日思夜想的女孩。
云岫跌跌撞撞地跑上城门,眼泪早就止不住流淌了下来。
方才在阵前,莫瑶千叮咛万嘱咐让她莫瑶失了阵仗,她努力压着心底的害怕,按照原本制定好的阵型进军。
说实话,她真的没底。
可是想到初墨禅这混蛋现在随时都可能被包饺子下锅,她此刻便是再软弱也必须得强硬起来。
“我都要怕死了。”云岫埋在他的怀中抽噎着,“若不是我尝出那药明明就是你平日里给我喝的安神药,阿诺那小子也被你哄得一愣一愣的,就不告诉我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