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墨禅看着初善,展颜一笑,说道:“是啊,应当不会有危险的,只是我终归不放心那些刺多的鱼,我那猫儿最好只吃我剃好的鱼肉,想吃其他的鱼……”想都别想。

已经夜深,初善也有些困顿了,于是告别了初墨禅,自己先回房间,临走时和初墨禅说了说争魁首的事情:“这几日那画师应当是会留在春风十里阁中的,那些少年都会一起在对面的楼阁练舞,那些色眯眯的画师想来会去揩油饱饱眼福。”

初善离开之后,初墨禅戴上了帷帽,看了眼那对面依旧热闹靡丽的楼阁,薄唇微微抿起,便带了几个侍君往那方向走去。

另一边的阿岫在刚刚吐完之后终于舒服了一些,正靠在船板上休息,不远处依旧乱哄哄的,跟阿岫这浆糊似的脑瓜子一样,阿岫嫌吵,想要起身,结果刚起来,因为蹲太久腿麻了,于是跌进了身后漂亮少年的怀中,少年人的唇擦过了她的面颊。

“对不起啊。”阿岫回眸和这漂亮少年道歉。

“客人说笑了,伺候你是奴奴的福气。”

此时的阿岫感觉到腰上似乎痒痒的。

少年人红唇昳丽,那双眼似会勾魂,右手不紧不慢地解着阿岫的腰带,这种时候放在平时那就是妥妥的狗天雷滚地火。

而下一瞬,阿岫挣脱了漂亮少年的怀抱,又抱着木桶吐了起来。

“那个那个,我们改日再约哈,今日我总是这样也会扰你兴致。”阿岫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这还是下午金主美人刚给她发的大红包,她依依不舍地给了这漂亮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