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也信号断断续续,好不容易才打通了电话。

时舟在狂风中瑟缩着,一开口说话还像个小烟囱似的还冒白雾,不过又立刻被风吹散哈出的雾气:“秦宴城,我到了,好冷......”

话还没说完,信号又没了。

时舟使劲拍了拍手机,毫无作用,信号没了不说,而且电量也神秘的被冻没了。

见有人来引他进屋,只好先收起手机跟了上去。

第一天下午只是进组做准备,大家相互认识一下免得拍对手戏的时候不适应,戏里到了“生死不渝”的阶段,戏外俩演员要是走大街上都相互认不清,那不但尴尬,而且可能影响一些实力不足的演员的发挥。

进了屋才暖和一点。

时舟又复活了,正着搓手使劲吸了吸鼻子,蒋导演见他冻得脸色青白鼻尖通红,甚至连眼眶都被风吹红了看起来有点可怜,立刻严厉又心疼道:“谁让你穿这么少!好好的孩子冻傻了怎么办?!你有没有厚衣服,没带的话麻溜的赶紧去找我助理拿,听见没有?”

蒋导一向这样,偏心眼偏的明目张胆,他喜欢时舟,就真的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但是面对其他人他还是往常的画风,冷酷可怖的毒舌导演,不久前才刚刚批评:“那谁,你穿这么少动感冒了耽误进度算谁的?一边拍戏你一边流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