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舟连着被屁股上擦了两次药,现在已经麻木接受区区被看光的程度,随意的聊天:“你又不是明星,当时是哪根筋搭错了才想要留长发啊?”
秦宴城闻言,拿着花洒冲洗的手突然停住了。
时舟陡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这不是他自己的选择,又是曾嫣那个疯子的手笔,这句话不小心踩着秦宴城雷区了!
他赶紧想转移话题,却见秦宴城已经恢复了冲洗的动作,并没有发火,只是若无其事的淡淡说:“她为了证明我不仅身体有病,心理也有病而已。”
时舟没能完完全全的理解这句话,正思考着前因后果,秦宴城见洗的差不多了,把光溜溜的时舟从浴缸了捞出来擦的干干净净,自己也去洗了个澡之后才关灯躺下。
时舟不能平躺,是面对秦宴城侧躺的。
黑暗中也能看清秦宴城俊美的眉眼,时舟眨了眨眼,小声说:“我真的特别想打她一顿。本来想一回京城就上门去暴揍她,结果现在连走路都费劲。”
“她和杨羽新不一样,打她一顿可能把你赔进去。”
时舟当时下手不轻不重,算是故意伤人了但是又没打出什么大毛病,在这个法律稍显不足的世界轻易就能被秦宴城给解决了。
但和曾嫣动手首先舆论上就过不去,对方既是女性又是长者,还有个“岳母”的关系横卡在中间,同时这些年积攒的人脉不少,秦宴城既不希望时舟被叫去警局做笔录,更不希望他被舆论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