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秦宴城在飞机上时也说过这笔账的确是该算算了,此时可以先给出一个态度。

因此秦宴城并不急着离开,只是一手护住时舟不让这群疯狂的人挤到他,一边淡漠平和的回答:“是,多年不和,与财产无关。各种事情的原因将会视情况决定之后是否公开。”

“但有一点,我希望大家可以明确,我的小先生自始始终就没有辱骂曾嫣,他所说的每一个字我都是赞同,同时,也都是事实。”

众人顿时沸腾,各种问题再次铺天盖地的袭来:

“您说都是事实,是说‘折磨别人还自我感动’这句,还是‘精神病’这句?”

秦宴城冷漠回答:“我再说最后一次,每个字都是事实。曾嫣的确患有某些精神疾病,但这并不能为伤害他人感动自己的行为洗脱。”

“我想问一句题外话,您既然已经称呼时舟为‘小先生’了,打算什么时候领证办婚礼?”

秦宴城听到这个问题,眸中的阴沉消散了大半,声音温和了一些:

“这需要等他同意,我希望会在不久之后。”

时舟正被挤得紧紧贴在秦宴城身上,竖起耳朵一听,等等......这不对啊!

谁要和秦宴城领证?

他明明可以假装听不见的,明明可以不回答,他怎么想的啊!

但时舟现在已经自顾不暇了,面前全是话筒,问他问题的人也一大堆,问题五花八门,时舟简直要懵逼了,嗡嗡嗡的根本什么问题也听不清,终于听到离他最近的一支话筒问:“您有什么想对这件事评价或者对曾嫣女士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