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文社里的秦二娘正同昭庆吃瓜闲聊。见她的头上少了一只珠花,昭庆好奇问:“你那珠花怎么少了一只?”
秦二娘愣了愣,放下饮子道:“被范郎君拿去了。”
昭庆:“???”
秦二娘想了想,“给他的嫖资。”
昭庆:“……”
似觉得有趣,她摇着团扇道:“那瓜甜不甜?”
秦二娘笑道:“甜也是强扭来的,没法往家里领啊。”
昭庆掩嘴,“是他自己拿的你珠花?”
秦二娘:“对,他自个儿拿的,当时被我气着了。”
昭庆“啧啧”两声,“你把他晾着些时日,我保管他会主动上门,你信不信?”
秦二娘半信半疑,“大长公主莫要哄我。”
昭庆:“我哄你作甚。”又道,“我给你做媒相看一户人家,你让你三妹把消息放出去,看他急不急。”
秦二娘失笑,“那呆子后知后觉的,会着急吗?”
昭庆媚眼如丝,用情场高手的语气道:“他拿了你的珠花,可见不是个迂腐透了的书呆子,还有得救。”
秦二娘拿手帕擦嘴角,“让他主动可是难上加难的,死脑筋,恪守礼节,且还是不情愿的失了清白,大长公主当真能说中?”
昭庆端起冰镇过的饮子抿了一口,“我跟你说,男人这玩意儿,都是贱骨头,你求着他,他端着,你不要了,他反而会贴上来,不信你等着瞧,先晾着他,自个儿该干嘛就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