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洵僵成一块铁板,忐忑又惶恐,那双眼里的愤怒被惊慌催使,被隐匿的期待掺,搅出一星半点的诱.惑。
闻月州的手继续行使权力,它像是故意凌迟,速度缓慢,力道轻柔至极,所过之处皆能激起一片颤抖,最后在搭上腰界边缘时,被纪安洵的手狠狠地握住——
纪安洵指尖发白,眼尾通红,盯着他时像是在恨,又像是依赖。
“别。”他说,终于求饶,“救我。”
闻月州任凭他握着自己的手,俯身吻在他的下巴上。
纪安洵仰头,向他献祭。
闻月州不要纪安洵做祭品,他吻过纪安洵的脖子,在上面留下鲜艳的痕迹,一路流连至纪安洵惊动不安的心脏处,虔诚又凶狠地刻下一吻。
“我的。”
“卡!”杜自归满意地看着镜头中的东西,“发挥得不错,安洵有几个地方虽然还是很僵硬,但是符合情境,也算歪打正着,你要跟月州学习啊,看他得心应手的。”
纪安洵红着脸点头,说:“嗯,一定和闻老师学习!”
闻月州脱下外套盖在纪安洵身上,将人拉起来之后又亲力亲为地替他穿上外套,动作熟练得宛如一位老父亲。
在场的工作人员眼神暧.昧,纪安洵躲避着众人的视线,任凭闻月州伺候好自己,挪下床之后才说:“草莓怎么办?”
闻月州的眼神落在纪安洵脖颈上的那道红印上,他心情顿时好了些,说:“过两天就没了。”
“也对。”纪安洵凑到他耳边,“我要拍下来纪念一下。”
毕竟他活了两辈子,这还是头一次遇见真草莓!
闻月州说:“有什么好纪念的?”
“你不懂。”纪安洵拿出手机,调整角度,连续拍了好几张,美滋滋地说,“要不我给你来一个,你就懂了。”
闻月州眼神一深,“好啊!”
纪安洵暗骂自己嘴巴快过脑子,嘻嘻道:“我说着玩的,顺嘴!”
“说话不负责?”闻月州眯眼,猛地伸手去抓他的脖子——
“啊救命!”纪安洵撒腿就跑,没跑几步就被闻月州逮着脖子堵在门后面,他连忙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掌嘴一个!”说罢抬手轻轻摸了把自己的脸。
闻月州盯着他,语气危险,“是不是好久没治你了,皮痒?”
“不痒不痒。”纪安洵嘿嘿道,伸手比了个心,“闻老师,闻爸爸,哥!”
“……”闻月州深吸了一口气,按住他的脑袋一通揉,把那一脑袋的卷毛揉炸了之后才收手,恶狠狠地说:“兔崽子!”
纪安洵傻笑,“嘿嘿。”
“纪安洵。”闻月州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折腾死我吧。”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比一颗草莓味的心心,比小纪脖子上的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