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观众也开始为他们担忧,因为镜头切到沈冰年脸上,发现他的情绪第一次跳出了音乐和表演的需要,表情还在努力维持笑容,眼神却不可控制地写满担心,甚至有几分急躁。
大家不由得屏住呼吸,好在他们最后顺利完成了这个动作,没有再失误,现场响起热烈的鼓掌。
短舞蹈终于结束,沈冰年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姜映雪的情况:“摔到了?腿怎么样?”
“还好,问题不大。”
要不是说这话的人表情痛苦得好像下一秒就能哭出来,沈冰年就真信了。
范教练、周教练和队医都在等他们,要给她检查膝盖,姜映雪摆摆手:“真没事,就是这边太冷有点不舒服,我先回房间了。”
沈冰年哪里还有心思等分,跟她一起换了鞋:“教练,我也先回去了,等会儿告诉我们分数。”
因为这个比赛只有青年组参加,唐果他们没来,教练不操心他们也没有其他人可以操心。
周嘉阳道:“赶紧走吧,实在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送去医院。”
冰场里的气温只有十几度,走出来,首都的初秋一碧如洗,艳阳高照,午后温度足有三十几度。
沈冰年拎着两人的东西,见她一股脑地往前冲,追到她旁边:“你走出来就不热?要不要帮你脱了?”虽然他自己也还穿着长袖长裤,但并不厚,姜映雪还穿着专门让她在冰场里披的长款厚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