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着跟爸爸住,更加不会管她有没有摔疼,久而久之她上药就变得很随性。尤其是后来觉得摔倒是一件很正常的事,练花滑哪有不摔的。
姜映雪默了默,没再说什么,拿着药去卫生间,对着镜子把肩到肩胛骨那块都擦了一遍,还配合手法自己按摩了一下,酸爽得倒吸一口凉气。
重新整理好衣服,这才走出去。
“谢啦。”
“不用谢,我只是觉得来都来了,不想因为某个人手抬不起来退赛。”
她也没还嘴,只说:“来聊聊音乐?”
姜映雪一向对音乐不怎么感兴趣,能按编舞老师教的把动作按节拍完成就好,再要深入分析,她不是听不懂,就是自以为懂了还觉得别人啰嗦,实则并没有懂。
今天她总算愿意听了,沈冰年拿过她的手机,又拿来乐谱,听一段,讲一段,结合舞蹈动作,真的一小节一小节给她分析起来。
她这回是真的努力去听了,感觉沈冰年讲得也很专业,然后听得越来越安静,越来越安静,最后头一歪,靠在他肩上睡着了。
沈冰年发誓,但凡她再大两岁,他一定会直接把人揍醒,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揪着她的丸子头把她拽起来,对着她的耳朵吼:“姜映雪!!!”
“啊?”迷迷糊糊。
“你真是六窍通了五窍,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