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怕夫人的魂儿夜里找他索命吗?”
“你们还不知吗?这永昌伯可是盛京勋贵里头最不要脸皮的,他前两年还和堂侄媳妇偷情被人撞破呢!”
“什么?他那堂侄媳妇不是急症死的吗?”
“什么急症不急症,大户人家一块遮羞布罢了,那女子奸情被撞破,无地自容,自己上吊死了,永昌伯屁事没有继续风流快活!这人可真不是个东西。”
安墨此时就站在人群当中,听见他们批判永昌伯做过的坏事,她眼中有了希望,抬头对身边的萧青道:“他们都在说永昌伯的坏话,是不是说明林子欢没事了?永昌伯那么坏,林子欢打他一顿可是大快人心啊!”
然而萧青面色依旧凝重,对着她摇了摇头。
安墨怔住。
她身处人群之中,亲耳听到周遭人的议论从刚刚对永昌伯的嘲讽转为了对林子欢的批判。
“就算这永昌伯再不是个东西,他也是当爹的啊!怎么着都轮不到儿子去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