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知颔首,目光落在打开的折扇上,脸色白了白。
鸣珂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望着扇面桃花,“这上面没什么吧?”
桃花灼灼,像心头凝着的一点心血。
之前萧君知不是捏在手里用神识感知过,如果折扇上当真有什么机关毒咒,他应当能发现才是。
萧君知慢慢走过来,捏住少女纤细的手腕,扇面上血红的桃花抖了两下。
他的手冰凉,跟剑一样。
鸣珂被抓住手腕,挣脱两下,未遂。
这个举动像是惹怒他,他往前一步,把鸣珂逼到墙角。
鸣珂一晚上被人抓两次手腕,简直要长叹气,“你们除了抓手腕,能不能有点新意?剑尊?你又犯病了吗?”
她握扇子的手被抓住,便从怀里掏掏,掏出萧君知留下匕首,想了片刻,又换成自己的小拨浪鼓,拿在手里,无奈道:“你别抓我手了,再抓我要捅你了啊。”
萧君知歪头,死死看着扇面那株桃花。
月光照在他苍白的肌肤上,他的桃花眼半垂,左眼眼尾微勾,羽睫连着一颗血红的小痣。
鸣珂不知道扇面桃花怎么又刺激到他,想把纸扇合上,但稍微一动,手腕就被抓紧。她只好温声问:“剑尊、剑尊……蔓兄?”
说到蔓兄,萧君知终于有回应,看向她的脸。
鸣珂对上他的眼睛,心中微惊,他的双瞳又隐隐透出赤光,看起来昳丽又危险。
“蔓兄,你不是要自由生长吗?”她温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