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不晓得在那段不为人知的往事里,算不算有几分隐秘的心动与温柔。
仇炼争更加不解了:“心动和温柔?什么人能和高悠悠眉来眼去的?”
他一下子危机感大盛,拽了我的手就问:“你不会是要说你自己吧?”
我呸了他一口,高高举手欲打,又恨恨地放下。
“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和他是朋友!纯粹的朋友!”
那个人却不一样。
高悠悠不承认那个人是朋友。
他甚至从不在生活中主动去提起他。
仿佛是当成了一种禁忌,一种深埋心底的隐秘。
这个人与高悠悠,身份天差地别,从小经历迥异,却是这世上最为相似、也最互相懂得的二人。
他们之间的经历特殊到——我直到现在都品味不出来,他俩到底算个什么。
可我却心知肚明,倘若那个人有灾有难,高悠悠一定会,马不停蹄地前去。
杀人。
拼命。
如果说阿渡的故事是滚滚浓汤,那个人和高悠悠之间就是一眼见底的清汤薄料,能不能尝出那味儿来,还得看读者的二次解读与品味。
我酝酿了许久,决定把几个脑洞大、评论辣、说话像野牛踩琴弦一样动听的读者都叫出来。
小常没能在五场比试中派上用场,正憋着一口闷气无处发泄呢,此刻听说我要说书,真是浓眉一震,愁眼一明,积攒了几天的郁气一扫而光,他立刻就去买了油面肉饼加几瓶小酒,乐冲冲地跟来了。
柳绮行本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可一听有新的故事听,也不管讲的是什么,搂着钟雁阵的肩就兴奋地过来了。
至于仇炼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