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难道说某人物虽大活不好,我被穿刺了一晚上之后伤势发作然后晕菜了?
小常倒是老老实实地点头,我说什么他就信什么,柳绮行挂在钟雁阵肩上,也是很令人放心地点头相信,至于梁挽和冯璧书,各自交换了一下神情,彼此都没说话,只嘱咐了几句便出去。
倒是阿渡,这人趁着大家都走了,才微笑着握着我的手,叮嘱道:“我看他与冯璧书不同,在这方面似是毫无经验,你得适当拒绝,别太心软……”
这话毫不意料地换来了仇炼争一记怒瞪,然而阿渡笑了一记,便道:“你既已大好,我和冯璧书也就安心了。”
我只道:“说起冯璧书,他的左手……能不能让罗神医来瞧瞧?”
阿渡沉默片刻,道:“等你们几人伤势稳定些,我就启程……带他去看罗神医。”
一想到冯璧书那差点残缺的手掌,和几乎完全断裂的肌腱,我难得陷入了几分难受与惋惜,只觉得没有做到尽善尽美,胸腔就好像有什么大石头压着。阿渡却似看出什么,一把就拍在我的手掌上,笑嘻嘻道:“你在想什么呢?你已经做得很多、很好了,难道还想十全十美不成?好了好了,赶紧吃好睡好,然后和仇炼争互相嫖来嫖去吧。”
仇炼争再次怒瞪他一眼,这人却回之以笑,笑完便走,走前还蹦蹦跳跳,甚至还给我俩做了个鬼脸,比了个小人和小人在一起的爱心手势。
我就纳闷了,他这么先进的比心手势是谁教的?自己悟出来的么?
他一走,把门“嗵”地一合上,就剩下我和仇炼争大眼瞪小眼的。
我看仇炼争,仇炼争却异常认真地盯着我,一动不动,像个扫描机盯文件,如个显微镜瞧样本,他铁定是不肯挪眼了。我便问:“你看我做什么?”
仇炼争认真道:“第一,你长得美,多看不亏。”
毛毛仇这波果真是心虚了,都学会好好拍马溜须夸人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