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能不能正常点儿!?
再说了,我难道就独宠高悠悠一个刺头儿?我宠你这个刺头儿读者的时候也不少啊,你个发孝发情的毛毛仇,凭空诬陷我清白啊。
仇炼争和高悠悠又你来我往地讽刺了几句,几乎是可持续性地互相推锅,指责对方气走我更多。
我就干脆不理他俩,只看向认真期待的钟雁阵柳绮行和小常,我就接着讲了。
结果我一开讲,二人几乎是同时消停,立马又把目光转回来了。
你听到这里可能要问,这么难受心伤的时刻,冯璧书去了哪儿?
答案是,他马上就到了。
虽然顾思尧极力劝他留下休息,可他还是毅然决然地决定出发。
他不想撇下阿渡一个人。
他现在通过性命的试探,已然知道,阿渡最怕的是就被抛下了。
那就算他是流血而死,他也要赶到阿渡身边!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
当他遥遥看见几人在前方的小树林里,立刻奔赴现场的时候,他看到的竟是赵夕惊、赵曦宁,护在他们身前神情紧张的四大护卫,还有一个神色淡淡如烟尘的阿渡——他冷艳如初雪的脸上,竟然添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冯璧书身上一震,看着这道血痕,几乎不可置信。
几乎陷入了彻底的恐惧与恐慌。
可是当看见阿渡只是神情淡淡地在抹掉脸上的血时,仿佛毫不在意的时候,冯璧书的一张老实脸,瞬间被愤怒武装到了每一分每一寸的面肌上。
他全身肌肉登时紧绷!
一身火热鲜血喧嚣不止,几乎要在脉管里沸腾、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