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的指尖用力到发白,颤抖着试图逃离,却又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坚定地抓回,十指交握。
……
第二天,殷绥之感受着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的身体和哑到说不出话的嗓子,双目呆滞,只想躺平成一条咸鱼。
怎么会有这么禽兽的人……他后面明明都求饶了……
咳,虽然也有他挑衅的原因,但是他也就挑衅了一小下下,不就说了一句“你是不是不行”嘛,干啥这么激动……
……
没过多久,院子里响起了开门声。
郁珩脱下带着清晨冷意的外套,几步走到床前,担心地碰了碰殷绥之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烫。
“还难受吗?”
……这不是废话吗……
殷绥之坚强地翻了个身,不想搭理他,结果一个不小心扯到了某个地方的伤,顿时全身上下似乎都开始和他抗议了,他顿时苦了脸。
郁珩顿时又好笑又心疼,但是又不敢乱动,“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不生气了,好不好?”
哼……
殷绥之坚持生气了10秒。
“先原谅你一天……呜……郁先生,我难受。”殷绥之委屈地滚到了郁珩怀里哼哼唧唧。
“我帮你捏捏,不难受了。”郁珩把人揽在怀里,尽力让他能舒服一些。
接下来几天,郁珩在家伏低做小,又是按摩又是抹药,这才让自家猫猫又活蹦乱跳了起来,当然了,后果是猫猫越活蹦乱跳,折腾他就越来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