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知道?”
“好听......”
“那我唱给你听......”俞珮生趴在映月的耳边轻声动情的唱起......
明月清风潺潺眼波
红袖剑舞将我研磨
念若成灾心可扑火
看不穿春风秋雨云起花落
繁华三千寸寸凉薄
天涯两落一曲离歌
若只初见何必故我
......
“啊......俞珮生!够了!”听着那好听的曲调,映月尽是沉迷其中,直至那越发亲密的热度,映月面红耳赤的用力推了一下俞珮生紧紧抱住她的身子,媚语讨饶道:“不行,不要再闹了,快点松开我了!我、我的脚痛!”
俞珮生原本想要一鼓作气,可是当她一听映月说脚痛,方才想起来映月的脚上还受着伤,这种时候她要是乱来恐怕真变成了一头色狼!俞珮生只得强压下身体间的无名燥火,不敢再胡来乱动,生怕碰到了映月的伤处,那摸索在人家身上吃豆腐中的色手也连忙不好意思的抽离出来。
“让我看看......”俞珮生放开映月的身子,看向映月受伤的脚踝处,只是黑夜中光线昏暗看不大清楚状况。俞珮生担心映月,起了身将卧室中的灯打开。
映月不大适应的娇哼了一声,下意识的用双手遮挡上眼睛......
俞珮生看着这颇为孩子气的小女人,暗下摇着头宠溺的笑着,又将那瓶喷雾找了出来,坐在床边托抱起映月细长白皙的小腿对着那受伤的脚踝轻轻喷了一圈药剂。
“呃......”感受到那丝丝冰凉的药液附着到脚踝上的触感,似乎顷刻间便已然透过肌肤渗透入那骨肉深处一般,寒凉彻骨,映月禁不住凝眉闷闷的哼唤了一声。“啊”
“还很、很痛吗?”俞珮生担忧的用手轻轻触摸着那受伤的地方,慢慢的用指尖轻抚着帮着揉动了一会儿那受伤的脚踝处,待得映月舒展开眉头时,方才停下。
俞珮生观察着映月,声音温柔的询问道:“怎么样?好些了吗?喷完药过一会儿能缓解点疼痛!”俞珮生轻语安慰着,在灯光之下望着床中红衣凌乱、白肤长发的美艳女子,心口中的心脏又怦然而起,指腹滑动间轻若鸿毛......轻轻撩拨着令心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