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玉华没有理会祝庆山,只是催促了离婚诉讼。可是突然有一天家里闯进来许多检察院的工作人员。为首的组长高云鹏告诉玉华祝庆山已经失踪两天了,其公司名下的巨额资金也随之消失,现在检察院已经申请冻结祝庆山的所有资产。而他们现在找到玉华也是因为在法律上玉华和祝庆山是夫妻关系,有资产连带责任,如今祝庆山携款潜逃了,那么祝庆山所欠下的外债玉华作为妻子也有偿还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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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映月从门外开门进来,她刚到超市买了好多的吃的用的给玉华和含含送了过来。一进门便看到屋里站着许多检察院的人,又看到玉华的脸色不对,连忙紧张的问道:“玉华,怎、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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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玉华勉强镇定的笑了一下,不想让映月跟着自己一起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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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华老师,还有五天时间,如果可以,您最好跟香港财团那边的负责人联系一下,看这笔债务有没有缓和的余地。”高云鹏好心的对玉华提醒了一句,将财产冻结通知书发给了玉华后,便带着其他检察院的同事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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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玉华咬牙接起电话,便听见江珊那听似是温顺贴心的问候道:“喂,玉华,呵,想我了吗?怎么样,出来见个面吧?”
玉华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根冷冷的问道:“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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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华撂下电话便拿了外套匆匆的向门外走去,映月急着问道:“玉华,你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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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见一个人,映月,帮我照顾着含含。”说完,便开门匆匆离开了。
看着玉华离去的背影,映月的心也开始忐忑不安起来。她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这个祝庆山真的是个瘟神,为什么要这么祸害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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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总会的包房中玉华表情漠然的望着坐在沙发中仍然表面端庄温婉的女人,问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呵,我做什么?你应该问问你老公他做了什么?”江珊笑了一声,拿起桌中的啤酒杯喝了一口,说道:“在工程用料上给我动手脚,这样影响我们的公司的声誉形象,我们肯定不能用。还有,合同上我早就标注了这一条,如乙方影响到甲方企业形象和声誉,甲方有权提出撤资、解约并要求乙方按百分比进行经济赔偿。呵,做生意连这点头脑和打击都经不起,还做什么生意?”江珊不由得奚落道。
“呵,江珊,你是不是早就做好了局,就等着祝庆山往里跳呢?”玉华没有想到江珊是这么阴险的一个人,她甚至开始怀疑这工程事故也与江珊有脱不开的干系。
“不,我只是给你做了个局,祝庆山在我眼里连屁都不是,我的目的是你......”
“江珊,你是魔鬼吗?那些工人都是人命啊!如果你早就知道祝庆山承包出去的工程有问题,为什么不早点制止他?为什么要等到出了严重的事故才搞出这么多事来?”玉华攥紧拳头,对着表情平静的江珊歇斯底里的咆哮着。她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难道这就是她想要的报复?用那些无辜的人命和金钱来当做筹码?
“我不是佛祖,也算不出什么将来的事,也没有义务去教别人怎么做生意。”江珊挑眉看向玉华,慢慢的站起娇躯来,步履婀娜着走近到玉华身边,道:“玉华,我可以不追讨那将近二亿元的欠款,但是你要屈服与我!”
“江珊,不要再做梦了,我跟你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这笔钱我会尽我所能的偿还给你。”语落,玉华转身背手间一眼决绝之气的欲离开这里,却被恼羞成怒的江珊又大声喝语道:“玉华,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二亿,你觉得你还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