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失踪案,白英和屏幕上的女人证件照对视一眼,他的手指敲开数据库,大致翻阅了log,见履历上写着a厂hr,才问:
“a厂为了你们在查的案子,难倒成功带走了她?”
“不,人还没找到。”
白英单臂撑着膝盖,手抵住下巴,开始思考尝试自我解答这个技术难题。
“那么,是否现在一个人能假扮计算机欺骗ai,我们也能提前确定她的踪迹?只要让刘小洁相信我是ai?”
陈空青:“这就是目前唯一的解决途径,你和我找到刘小洁的下落,只能借助这些软件们的耳朵。”
白英:“万一刘小洁主动先联系a厂怎么办,她原本在那里供职,工作对她同样重要。”
陈空青完全不急。
他浅尝咖啡,目光未垂,双眼看着不变的影子淡淡答。
“她选什么都无所谓。”
白英反问为什么。
管理员给了他一个答案。
“小孩子可以随便对人哭,但成年人的眼泪永远不会在别人面前流下,我们可以主动帮助她,但不必要求她。”
陈空青还说。
“帮人是不管结果的,我们能做的是给每一个人一次机会。”
白英彻底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