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个,陈空青更看破了他。
“这是新剧本,叫基督山伯爵。”
蒋总:“和你一起,罗密欧朱丽叶也行。”
陈空青:“你是不是有病。”
蒋总:“就是你走了,我得上的病。”
为了佐证二人还有回转的余地,蒋某人有目的性地开始偏题。
“你知道垄断会那天的事么。说实话,我不信你会选一个比a厂更糟的阶级。当你去融入他们,你以后也只能成为他人的附属品。”
“有些人仗着年轻,说些花言巧语,也是他爹妈给的光环,真到了你痛苦时,他不理解你。”
“可我把所有的版权交给你对抗a厂,你能将那些真正扰乱市场的人打下马去。我从来没参与过a厂林如月案,对你造成伤害的事,我不可能做,如果我们一起,结果会好起来。”
“你现在有了个人事业,我不会让你再当我的下属。我们往后平起平坐,我可以共享所有的优质客户,扩充办公人员,完善这栋大楼的安保,让它真正地像一家公司。你是你,不是哪个少爷,公子哥的附庸和玩具,金钱,权势,永远凌驾不了你。”
陈空青这次听出了蒋总的大手笔。
蒋某人的口才还让他的话语听上去既态度真诚,又能满足陈空青对个人事业的自尊心。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挚友不把有些事当做必需品。如果用空泛的情感来挽留和说服,二人没什么谈判的机会。
而且,他就算得不到,也要挤兑白英。
可面对这种苦心规劝,陈主席穿着铅灰色衬衫的肩部抵住了座椅,ckq肖似母亲的眸子被怒气盖过,还把目光横扫过来。
他直接当着工作场合,发了一场吓人的大火,脸色冷到冰点,以最快速度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