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果戈里听到了乙骨忧太给太宰治打的电话。

一张‘网’?

布雷德伯里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把丝线剪断啊——

他半是讨厌半是无聊地听着乙骨不准备动手。

也许是无意识,又或是刻意的,果戈里泄露了一点自己的气息。

然后——

只是切换一次位置来引起乙骨的重视,接着将那盏小灯嫁接到对方的刀下。

果戈里是十分随意地怀着恶作剧的心态这么做的。

在费奥多尔和布雷德伯里中间,他当然更倾向自己的挚友,但他的标准不同于常人。

所以,在那个时刻,他真的只是随心所欲地因为自己的想法才这么做的。

但仅仅在灯碎掉后几分钟,小镇就发生了变化。

那些人身上发生的变化是一码事,而让果戈里面无表情地直奔布雷德伯里的居所的——

是他发现自己居然无法通过空间异能力离开小镇了。

“这难道也是你临时想到的事吗?”果戈里说话的语气与以往一样。

布雷德伯里终于结束了对窗外浓黑色的天空的凝望,把椅子转了过来。

“我说过里尔克当然会死。”她的脸上带着歉意,但鉴于她的本性,大概只是一种伪装,“没想到你会乐意客串一下。”

到底是什么时候——

果戈里像往常一样笑了起来。

“那接下来呢?现在你的舞台上可有太多人了,我还以为这不是群像剧呢。”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