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也是公主揣测出来的。
“你出去吧。”她说。
“我今晚不会涂药的,你也不用劝我了。”
青年垂下眼睫:“公主,您真的不涂吗?”
公主掷地有声:“当然。”
“好。”
那声“好”意味不明,像是在预谋更大的阴谋。
奥萝拉盯着青年离开房间,才安心的闭上眼睛。
也就是疼痛而已。
疼痛是可以忍耐的,不能够忍耐的是上药之后,那股酥麻。
但很快。
奥萝拉就知道,是自己高估自己了。
那种痛不欲生,怎么可能是简单的忍耐能够扛过去的。
提前服下的止疼药完全没有效果,她冷汗淋漓,颤抖着倒出伤药,弄脏了衣服,弄脏了床单。
翅膀再次不受控制的冲破皮肉,被折断般无力的垂下。
奥萝拉咬着枕巾,疼的想哭。
也许真的哭了,只是汗水与泪水交杂在一起,分辨不出。
她想到了青年。
想到青年说的那个“好。”
想到昨晚她不受控制去找青年,想到昨晚在雪地里,趴在青年怀中,祂温柔的抚慰……
奥萝拉眼神涣散。
甚至想要去找青年。
但转念一想。
她今天那样羞-辱贬低祂,今晚去找祂,谁知道又会被迫做出什么羞耻的事?
况且,她的骄傲也允许她去。
奥萝拉心想,为什么这么疼,她不会疼晕过去呢?
如果疼晕了,就不会想着去找青年了。
去找祂……
找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