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远看了季越泽一眼，临走还不忘捅他一刀，“男人最懂男人的心理，名利场中，无非为名为利、为财为色，颜小姐这把年纪，又有什么值得被人惦记的呢，话就说到这里，颜小姐以后还是好自为之吧。”

颜絮舞遗憾道：“我这把年纪，还有大把长得好看年纪又小的小鲜肉追在我后面，倒是方先生这把年纪，还要为了名利出卖色相，真是辛苦你了。”

“……”方远恨恨地走了。

方远走后，颜絮舞脸上的笑一直没下去过。

她笑着问：“那个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

“在这个圈子里，这种事情并不少见。”季越泽为她答疑解惑，“圈子里的人都习以为常，你是第一次碰见，所以才会觉得稀奇，像方远那样，保养得当，脸本身也长得好的男人，大都挺自命不凡的，今天遇到你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人，他估计心里还觉得纳闷吧。”

季越泽开玩笑道：“他或许还觉得你脑子有毛病。”

“……”颜絮舞确实对他们的圈子不了解，就觉得方远这样的人挺奇葩的。

待了一会之后，颜絮舞觉得再高端的晚宴也就那样，她穿着高跟鞋，脚后跟磨破了一点点皮，幸好没有出血，但脚已经累得不行。

晚宴不到一个小时，人就已经精力不济。

季越泽看出她精神不太好，于是便提议先回去。

可在两人还没来得及起身的时候，宴会厅里的人看他们的眼神就变得奇怪起来，原先是带着一些隐晦的暧昧，但现在，颜絮舞敏感地察觉到，他们的眼神变得更加暧昧和赤/裸/裸。

看着他们窃窃私语，甚至还时不时来上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颜絮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