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立刻上道地追问:“最近家里有啥喜事呀?”
“赫庭集团破产了。”陈嘉钰说,她不是圣人,会为欺压过自己家的人惋惜。人前她没有任何表现,对谈家的事不发表意见,也不落井下石,但不表示她私下里不会和家人庆祝。
上辈子的事如约来临,秦舒没有过多情绪,“是吗?”
“已经开始清理资产了,他们一家三口的所有资产都被冻结用来还欠款,名下所有房产被抵押拍卖,过不了多久,就要露宿街头了。”恶气已出,陈嘉钰不会再给谈家任何眼神。
想到谈赫廷和郭慧当年动用各种手段和人脉,打压自家公司,自导自演给鸿达泼脏水,鼓动工人罢工,给秦晋挖坑,让学校找借口辞退自己,又软禁家里二老,逼迫自家同意结亲等事,陈嘉钰越想越气,恨不得立刻过去看热闹,更巴不得踩上几脚以泄心头之恨。
但她的教养还有阅历不允许她这么做,只把自己的欣喜分享给自己的家人。
“真可惜啊,不过妈妈,你要好好督促爸爸和大哥,让他们不要贪功冒进。”那么大的公司,短时间说破产就破产,除了世事无常之外,大概是为了突出谈奕泽身为美强惨男二的惨吧。
陈嘉钰点头,自家老公和儿子的个性她还是清楚的,“他们倒不用担心,关键的是你。我们一致对外说你去国外留学了,三年以后再回来。你最近一年不要回申市,在成市也低调一些。”
“我晓得了。”她的话正合秦舒的意,正好不用找借口不回家过年。
陈嘉钰给她解释其中缘由,言语极尽讽刺:“现在有人戏称谈家破产是把你赶走的缘故,虽说是无稽之谈,但为官为商的多少信一点儿。当初郭慧没计较秦歌逃婚,还是因为她常来常往的那位大师傅说你八字和谈奕泽相合,旺他。尤其在谈奕泽奇迹般的重新站起来之后,很多人都信这个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