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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河看着大爷逗群狗的盛状,不由扯了扯嘴角,吐出一声发自灵魂的嘲笑,“呵。”

塞伦斯:……

塞伦斯:啊啊啊啊!

兄弟你们在干什么啊兄弟?

那就是根火腿肠啊兄弟!

兄弟们、兄弟们说他们听不见,种花家的火腿肠真香。

塞伦斯枯了。

枯得塌下了耳朵,垂下了眼皮,张开可爱的三角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丧字。

这不是一般的丧,是年轻人遭受社会的毒打之后才能散发出来的特有的悲殇。

他的身体还散发着热气,他的大脑还在波动,但他的眼神却已麻木,他的心已经死了。

麻木的小狗勾,满是殇的精神。他的殇太过沉重,太过焦心,以至于一直站在一旁的小朋友都不禁动容。

这是个周末,但小朋友却背著书包,带着黄色的小帽子。他蹲下小小的身子,伸出手揉了揉小狗勾的头,“不可以哭喔,我知道你不是狗勾。”

塞伦斯的眼里顿时有了光,“嗷呜?”

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知道。” 小朋友点点头,然后揪了揪沈星河的裤子,“哥哥,你牵着的不是普通狗勾对吧。”

沈星河其实也没想掩盖,于是低下头问,“那你觉得他们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