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内。
长青见众人满脸不信,便勾一勾唇,抬手示意下人打开门。
“今日,本王让大家过来,其实是想让大家来参加皇上的孕酒。”
“孕酒?”有大臣问,“平王,你说的是什么意思?皇上的孕酒?”
他都没成亲,哪来的孕酒?
“对。”长青转身,抬步往屋里走去,边走边道,“皇上本人的,孕酒。”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把躺在床上的人拎起来。
那人身上的被褥尽落,露出了个盘圆的孕肚,众人看到这情景,皆是一愣,但旋即视线抬高,却见那人被眼带遮着半张脸,实在看不见长相,于是又暗暗松一口气。
“平王,这人是谁?”
“便是皇上。”长青边说着,边将眼带取下。“皇上怀子已七月半,这孩子,正是故大人的!”
众人齐齐噤声,赶紧盯着床上的男人。
恩承似乎是半醒不醒,听到后面的话,小幅度挣扎了下,但昨晚太费体力,他发出的声音十分嘶哑,根本听不出在说什么,长青只顾着看所有人的表情,也根本没在看他。
直到他看到,一脸凝重的故行之沉着声音说: “平王,你诽谤我。”
长青:“……”
其他人听到故行之出声,也赶紧开口道:“对啊,这哪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