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看这神色,才满意了:“皇上,你是要再忍一忍过上好生活?还是继续这么和臣弟作对?”
他手一松,洛甚嘭地跌坐到地上,身体跟着颤了颤,好片刻后,克制着微抖的声音,说:“朕……这两天再努力写出来。”
“这两天?”长青不悦地皱起眉头。
洛甚当即撇眉:“朕许久没握笔,昨夜写了一晚上,手痛,恐怕接下来写字艰难,字迹若与平日不同,恐叫行之怀疑。”
长青一听,嫌弃地看了洛甚一眼,不过写封信而已,就手痛了?
但不论他说的是真是假,也不过多等两天罢了,长青勉强压下急躁的火气,哼一声:“行,就再给你两天时间。”
说罢,长青刚要走,洛甚突然叫住人。
长青不悦地皱起眉头:“又想怎么样?”
“朕在这不见天日,眼睛都快瞎了,这对孩子不好。”洛甚可怜巴巴地望过去,“能不能让朕在外面走走?”
长青:“……你不怕……”
“你不是说,会护着朕吗?”洛甚问完,长青又是一哽,他本想拒绝,但洛甚那可怜兮兮的眸子一望过来,再晓之以“身体不好,写不了字”,动之以“精神很差,忘记圣旨在哪”,他不得不应下来。
“对了,给朕一个床吧。”洛甚拍拍地板,“这地好硬,晚上还凉。”
长青:“……”
“大夫说了,朕在孕期,容易忘事,需得调理好,精神才会好。”
长青:“……好。”
“晚上也添点碳吧,朕太冷了,光那小厮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