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是王爷进来前就在水池里的了。”恩澍提醒道。
“那也不可能是朕丢的!”洛甚气呼呼的,瞪着两人,“朕辛辛苦苦写了一页,何必这么折腾自己!你们若是不想让朕好过,直说便是!”
说完还别开脸,小声嘀咕:“明明是自己急着想要圣旨,居然还如此为难朕!”
长青:“……”
明明什么都没做,他居然生出一丝为难了人的愧疚。
“咳。”长青虚咳了两声,努力把场子找回来,“皇兄言重了,臣弟怎么可能做这种为难皇兄的事,这事可能是个意外,还请皇兄不要介意。”
洛甚整个人焉了,无精打采的:“朕辛辛苦苦写了一晚上呢。”
他垂眸瞧着手指,虽然手指头上干干净净的,但这不妨碍他为此神伤,就好像写了一晚上的人真是他,而自己手指也磨得满是伤似的。
长青:“……”
虽然觉得洛甚有点娇过头了,但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再补一份,早些拿到圣旨。
他勉强沉住气:“皇兄,这信……”
洛甚心疼地抬起头,看到那团皱巴巴的纸,鼻子一抽,又别开脸。
长青:“……”
这是……得哄的意思?
长青望向恩澍,恩澍郑重地点点头。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