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澍:“……”
怎么他还想治好?
恩澍气得转头,就看见某人舒舒服服把他的下人当枕头似的靠着,一口一口喝着水,别提多舒坦。
他的脸更黑了:“喂个水喂到床上去了?你们在干什么!”
“回公子。”故行之道,“他手脚被缚,又是孕夫,无法自理。”
恩澍:“……”
“肚子又没有很大!”恩澍气到了,对洛甚这么好是干什么!
故行之声音很冷,如果不是洛甚拦着,他想解决掉恩澍,只是一瞬间的事。
只是洛甚还在等,他也只能跟着等:“最近他胎动的厉害。”
孩子差不多成形,偶尔便会动一动,例如昨夜,就在肚子里打了一套拳,叫洛甚惊慌不已。
恩澍没怀过孕,也没见过人怀,恩承人现在在偏院里他压根不想去管,自然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
听到这话,又有故行之夸大:“一不小心,还是很容易流产。”
他勉强压下火气:“那行吧,但是喝水也没必要这么磨蹭吧!”
洛甚不满哼了一声:“谁刚刚掐着朕脖子害朕嗓子疼的?”
恩澍:“……”
怎么还怪起他来了?
他他他……他又不是好人!
恩澍被堵得无话可说,方才那点火气像打在棉花似的,一点都不舒服,他憋了憋,然后才忍不住出声:“你,明日平王回来,今日的事,不许和他说,明白了吗!”
洛甚喝完了水,靠在故行之脖颈处,不答反问:“他孩子多大了?”
恩澍下意识回道:“四个月。”
说完一愣。